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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理/郑晨

发布者:团委发布时间:2019-09-23浏览次数:5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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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兰州为界,走出兰州城,穿过乌鞘岭,经武威,过金昌,达张掖。行程大抵如此。或许是经过了太多历史的磨杀,兰州以西的这片土地总是带给我一种苍凉、一种沉重、一种孤独。越往西行,这种感觉越强烈。绿皮火车缓缓地穿行在黄褐色的戈壁滩上,偶尔还会有羚羊出没,岁岁年年,满山的骆驼刺荣了枯,枯了荣,见证了多少历史的沧桑。辽阔的戈壁滩上,我的思绪穿越千年:阴山胡马、龙城飞将、单于猎火、丝绸茶马。在连绵起伏的漫漫戈壁上,我仿佛看到了单于的铁骑往来冲突,神色凝重的龙城飞将在月下戍城、往来不绝的商客行色匆匆。这一幕幕画面在我的脑海中一一闪现。然而,轰鸣的火车声中一切都没有了,胡骑、飞将、商客,只剩下眼前的堆堆黄土和那久久不能离散的孤独。

一直以来,想去阳关看看,独自一人,看看古往今来无数文人为之断魂的阳关到底有何魅力,然而,阳关未到,行程已然而至。阳关!只能成为我的西北情怀中一个未完成的心愿了。还有那春风不度的玉门关。

抵达张掖,已是傍晚,残阳绯红,一丝凉意扑来,“胡天八月即飞雪”虽然算不上胡天,也并非八月,但南北的纬度气候差异却很明显。是的,这就是张掖,一个让我梦里无数次憧憬过的地方、一个让父亲午夜梦回之时深深牵挂着的地方。

历史只是父辈们的历史,留给我的,只是从他们的口中、神色中体察到的一二,但这仅有的一二,却时时让我难以平静,急切的想知道他们的种种往事,或许这就是人的本能吧。

此时此刻,我忽然明白了隐藏在我心中那关于西北的痛意,是来自于情怀,是我的祖辈们在苍凉的西北大地上撒下的泪水和心血。这情怀太浓、太深、也太沉。百年之前,家族巨变,几折凋零;百年以来,开疆扩土,发愤图强;唯时唯今,一腔热血,一把浊泪而已。

——公管Q1741 周早康《情牵西北》

  

呼吸酸涩的新鲜空气,

以及孤独散发的羸弱气息。

被古老蓝调的抑郁骚扰,

放下深藏轻快或哀喜的喧闹。

  

摩挲潮湿墙壁仿若置身森林

安抚漂浮着危险杂质的混乱神经。

每句话都带来心头的悸动,

每句话都满是粘稠的颤音,

一时哽咽,

在急促呼吸下诉说细腻的轻语。

骨子里的陈旧还未消失

消失掉的是时代的过错

过错写了太多太滥的悲情

把剩余的一滴真实

稀释在眼睛里

沉默就是最大的欢喜

  

重复了无数开头结局

心照不宣地每天继续

分泌无节制的荷尔蒙

没有气味的吸引在一起

还是灵魂的排斥成分

可以冲突和对比

简单的情绪成了细腻的工作

所以什么也不说

依旧固执地活

今晚月色真美

不许彼此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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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乐《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