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期是《汤逊湖》的第51期,也是我们接手后的第二期,最开始的时候,我们定下了主题的关键字“隐者”,从“隐者无疆”到“大隐者”枪毙了一个又一个选题,直到deadline迫在眉睫,才匆匆定下“我不是隐者”这个主题,可能这就是编辑们每次选主题都很痛苦的原因,我们太想找到一个皆大欢喜的主题,所以反而会觉得每一个都不太合适,期待着下一个,又自我否定,无数次痛苦地循环。
有时候,想主题想到头秃,觉得众人拾柴火焰高,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于是问干事们,“以‘隐’为关键字,你们能想到什么?”他们说“战斗机!”“哈利波特!”“灵隐寺!”嗯......都挺好的,丰富的想象力就是创作的源泉。
主题定好,就开始头疼采访人物,朱编很认真地给我建议“采访我加入的舞蹈社团吧,我就是社长,都不用你操心采访过程的。”,仔细一想“哇!是耶!你可以自己列采访提纲,自己回答,再顺便自己把采访稿也给写了。”“......”虽然她拒绝了我,但这样一想,是真的很棒。
其实从某种程度上,大言不惭地说,选择期刊的每一个人都是“隐者”,特别是在交稿的时候,董编隐于游戏,朱编隐于舞蹈,郑编隐于恋爱,孙编只想搞钱(统筹上期杂志的稿费),大家都是各自自己的栏目还没有写完,又欠着大堆别的栏目的稿子,见里面,各自心照不宣地谈天说地,就是不提稿子的事,还都挺乐呵,学姐每次问起来,嘴上说今晚就教,回到小群里,一问起来,都没写好,于是开始私聊,“今夜一起熬夜写稿吗?”但也有例外,董编就私下里和我商量:“你是不是还欠着郑芷萱的稿子,要不你先别写,这样我欠她的,她欠你的,你欠我的,多好呀。”
开个玩笑,其实我们都不拖稿······真的!说我们自己是隐者,也是源自杂志在筹备这时候,我们几个编辑对主编说:“我们这一期打算做一个重大突破,特别策划成长在线诗文檐下都用同一个主题,学姐你觉得怎么样?”,主编想了一下回答我“我觉得,你们这个想法挺好的,但就是估计没有读者会发现我们的这个重大突破。”想一想的确是这样,但也真还有些小委屈,就像我们也会感叹大概也没几个读者发现我们这一期封面其实别有深意,如果你仔细看,就会发现其实那是一个鸟人······
每一期的杂志,从定主题到组稿到校对,每一个步骤环节,或许都隐藏着你们没有注意到的小细节,其实对于我们来说,这些都是极其重大的突破,虽然我们也会自嘲,写出来的东西根本没人会看,但只要听到有人说,这篇文章写得还不错,心里就偷着乐,就会觉得一切的辛苦其实都值得,我们也会嚷着要退任,却也改稿改得比谁都来劲,因为我们都是努力坚持着自己的小爱好,与文字搏斗的人,因为我们都是隐者
而我们这一期杂志想做的,就是对所有的“隐者”,不管是咖啡店老板,门卫大叔,食堂的大厨小哥哥,在电影的孤独里寻找爱与自由的蔡文晟老师,坚持公益的梁友德学长,梦想是据布达拉宫5米的车协成员,还是想让经院的每一位学子都能说出自己所想的表白墙,这些所有的,坚持着,不放弃的人说一句辛苦了,可能没人会注意到你内心的波涛汹涌,也没人关注你走过的那些崎岖小路,但我们要相信,一切都值得,因为我们是隐者,隐于市,隐于心。